第(2/3)页 “是你!竟然是你!” “是我,梅良瑜当然是我。” “不,刺客是你!” 他的胸前可不就是明晃晃的一个梅花印记,那是宽爷亲手伤了刺客之后留下的。 “宽爷现在才知道,真是老糊涂了。” 是,他早该想到才对,梅良瑜三番两次的忤逆他的意思,还把楠木扇送给了那个小丫头,今又鼓动大漠,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。 是他太轻信了,还以为梅良瑜是以前任打任骂的小孩子,可他早就长成一头狼了。 还是一头被狐狸养大的狼。 “宽爷别担心,我对支族没兴趣,说白了我也是支族的人,搞垮了对我也没好处。所以你还是支族的第一把交椅。” 梅良瑜好不容易占领了支族,又为什么不把他赶下去? “波弋国来人了,是不是?” “宽爷还没糊涂。是,姬彦青几日就会入宫,在他走之前,你还是宽爷,支族的首领。” 他现在还没有准备好,还不能让姬彦青察觉出来他的异常。 “你!你!!” “宽爷息怒,您老还是好好在这里颐养晚年吧,良瑜不打扰您了。” 梅良瑜说完自顾的走出了门外,之前守在这里的七叔已经不在了,换之是王府的暗卫。 “王爷!” “守好里面的人,他不能死,也别让他逃了。” “是,属下遵命!” 要说今日之事是他一时之念,要不是昨晚上的刺杀又失败了,他也不会挑在今天来和宽爷摊牌。 宽爷年轻时是很有领袖气概,可年纪越来越大,近年来也有甘愿屈居波弋国本族之下的念头,还总是对他疾言厉色,指手画脚,这些都是他受不了的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再说到卿俪宫,莫然那日从上书房出来,满肚子气没处发。 “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 “娘娘,您一会儿想吃点什么,奴婢去吩咐小厨房去做?” “娘娘,豌豆黄怎么样,要不然烧乳鸽,还是酒酿圆子?” 原本还是板着一张脸的莫然,听着岑儿在那里报菜名,面上不说,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起来了。 她有些尴尬,脸上也挂不住了。 “你随意吧,我吃什么都行。” “娘娘,皇上吩咐前儿个吩咐了几道合欢花做的汤羹,甚是甜美,娘娘要不要尝一尝?” 不说这花还好,一说花,莫然这气就又上来了。 “他那么喜欢吃花羹都叫他吃去好了!” 岑儿以为是自己那句话说的错了,“奴婢思虑不周,惹得娘娘生气,奴婢的错,娘娘息怒!” 自己这是又乱发脾气了,怎么的最近总是如此。 “岑儿,不关你的事,是我刚才在上书房瞧见了他在吃庭妃的花羹,一时气着了,不干你的事。” “不过是一碗汤羹,娘娘何必与她计较,她说到底不是被禁足了吗,掀不起什么风浪的。” 莫然抚上了远山黛似的眉,似愁似怒的,眼角已经有几丝的悲怆留下痕迹。 “谁会不懂这些个道理,可谁又能全然按着道理去做。” 也就是图个自己能宽慰自己罢了。 “娘娘,您看您进宫之后,那件事情不是咱们皇上让的步?起初那半幅皇后仪仗,正门入宫,到现在的专房之宠,可都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!” “我竟也不知道,你倒是看的通透。” “奴婢也只是想娘娘能好过一些,日子总是过给自己看的。” 可不是,日子不是过给自己看,难道让外面那一个个虎视眈眈的人抢了去,空空长了别人志气。 一个小奴婢都能明白的道理,都能看的这样开,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,怎么还那么斤斤计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