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半口河虾对你都是致命的,司清歌和莫南不会不知道,那个桌子上现在还摆着河虾,朕不信你款待他们会吃河虾!” 肯定还有一个人,一个不知道莫然不能吃河虾的人,一个能让莫然甘心忍让的人。 “没有人。” 真的没有人,宫泽坤,你怎么就是不信呢。 “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?!别告诉朕这是朕昨日留下的,朕没有这个癖好!” 脖子上?她刚刚只遮住了锁骨旁边的痕迹,时间很急,倒是没注意原来脖子上还有一个。 这是她春药发作时,自己挠出来的,但是这话要怎么对他说? 对他说,是,我被下药了,被苏漓王带走了,衣襟也敞开了,但是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情,这是我自己挠出来的。 这样的话,现在的宫泽坤,还会相信吗? “没有别人。” 还是这样的话。 宫泽坤把她从地上拉起来,双手紧紧掐着她的双肩。 “你告诉朕,那个人是谁?!只要告诉朕,朕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 “没有别人。” 他被弄急了,又是一把甩开她。 “你就是犯贱!在皇宫里好好当个嫔妃不好吗?!朕说过会立你为后!朕会的。” “你为什么去找别人?” “他是谁?你怎么认识他的?” 他越说越气愤,越说越心伤难耐。 “莫然,你离开他,朕,就既往不咎。” 到这样了,他还是觉得莫然就一定是有了别人。 “宫泽坤,我说了,没有别人。” 只有你啊,我爱的人,只有你啊。 “我要是有别的人,天雷会劈死我的,宫泽坤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 “宫泽坤,我们那么多年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?” “宫泽坤……” 他打断了她的话。 “是啊,那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……”为什么要背叛我? 他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完,是因为不舍吗,还是因为皇上的面子让他不容得谁出这句话。 “卿俪宫你还住着,朕改日再来。” 说完,是毫不留恋的转头走了。 留着莫然还跪坐在地上,满地的铜镜碎片,有一些已经划伤了她的脚踝,可她像没有感觉到一样。 眼泪一滴滴的滴在地上,已经是划落了满脸,脸颊的胭脂被泪水冲刷的掉落,显得格外悲凉。 哀莫大于心死,这句话已经学了十几年了,可只有在今天,她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。 心死,还不是最可怕的,可怕是已经没有心了。 她的心已经被宫泽坤撕扯的粉碎,连渣滓都没有留下。 他说的是什么? 为什么背叛他。 背叛了吗? 应该是吧。 不想再爱了,是不是也是一种背叛。 没想到,原本想看戏的她,终成这出悲曲的唱戏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