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渎职?”薛翼好奇问:“什么样的渎职才能确保他坐牢?” 秦翊想了想说:“沈亭长经常擅离亭驿,认真算起来也是玩忽职守,仅此一项罪名,就能让他丢了职务。” 薛翼一听就兴奋起来,低声道:“既如此,怎样才能让有秩罢免他?” 秦翊没回答。 说起来,亭长与乡三老一样,都是有官印的小吏,应归县令或县尉直接管辖,若在前世,自己或许可以接触到那样的有秩,可现在,自己只是一介罪民,哪怕知道沈昂有玩忽职守之嫌,也毫无办法。 薛翼见秦翊半晌没说话,便知道此事有难度,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。 思忖片刻说:“秦阿兄,若咱们有钱就好了,听父亲说,县令选拔吏员不仅仅要考学问,还要盘查学子的家庭财产。” 一贫如洗的贫民,哪怕考试合格,也无法被选成吏员。 他偷偷觑一眼秦翊,低声道:“若我有钱,一定都交给秦阿兄,这样你就可以去县里参选了。” 秦翊笑笑,摸摸薛翼的脑袋:“哪有这么容易?” 如今他不仅没钱,连推荐人都没有,如何能去县里参考? 而让自己陷入如此窘境的,正是那该死的沈家,若非他们忽然提出退亲,打他一个措手不及,自己又何须这般举步维艰? 秦翊越想越气,恨不得现在就去质问沈昭那个女人。 仅因一点小事就不依不饶,就她那种肆意妄为的女子,让自己如何对她好? “阿兄!你在看什么呢?” 秦舒与母亲杨氏挎着洗衣篮子走来,见薛翼也在,不由偷瞟一眼母亲。 杨氏神色淡淡,看不出情绪。 秦翊没言语,拎着两只水桶走下河坡取水。 此时沈衡已经打好水离开,被几个少年簇拥着,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热闹。 到了沈家,少年们帮忙清洗水缸,再将刚打的水倒进缸里。 阿豕父子也过来了,与沈德一起坐在院子中央挑拣豆子。 之后又将簸捡干净的豆子拎去河边清洗。 等两石豆子全部泡进澡桶,沈昂也骑着马回到家。 第(1/3)页